終於又病倒了。
從2005年的聖誕夜咳嗽咳到跨年,咳到都要過農曆年了。本來想要撐個一百天,看看是不是百日咳(哈)。但是昨晚已經是咳到一個極致顛峰,連乾噁都出現了。不過已經是半夜三點,胃裡面已經沒有東西嘔得出來...(來不及減肥,已經被腸子吸收了。)睡睡醒醒,然後睜眼天亮。
每到晚上上床睡覺,喉嚨就奇癢難耐。仰睡、側睡、俯睡,沒一樣逃得過。老是乾咳也咳不出個什麼來,頂多用多點力把喉嚨咳破血似的有點血腥味的痰之類的感覺才好一點。大概能維持個30秒吧...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除了自救沒有人可憐你。於是乎又請假了一天,補點眠,晚點去讓醫生瞧瞧是不是有鳥的羽毛在我喉嚨裡搔呀搔的(禽流感好像不是只有咳嗽吼?)。也正好,去一趟車站跟人家排隊搶除夕回鄉車票。
每天早上禮佛的時候,我總會想著菩薩是不是教我不要講話,要「禁語」。可我總是沒意志力,撐不到十分鐘就破功。用紙筆溝通實在很慢...(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沒耐心了?)還是這年頭大家都越來越陌生了?非得一直溝通不可?不把話講明講破講清,就要生誤解、生厭惡、生怨恨?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