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rch 8, 2007

騎士大飯店

像是城市沙漠裡的一丘綠洲,這麼多年來,每個入夜,都有一盞燈在。從來不會拒絕我、不會催促我;我想來,你就給我杯威士忌,我想走,你就給我個紮實的擁抱。

風蕭蕭兮雨水寒,昨夜四面八方的凍意沁透心肺,連不顫抖地平穩站立都顯困難。我就這麼笨拙地來到,卸下所有裝備。要了一杯你的酒、抽了兩根煙、跟四個客人敬了酒、同你講了不到十句話。暖了身我就離去。沒有多問、沒有多留,你就這麼地容許我任性來去。


那杯暖了我一路歸途的你的酒,是這個寒春最應景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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