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夜燈醒著,在登高的月裡。吐盡抑鬱的煙霧,伴著頭疼的思緒。是份回憶唄,還是份熟悉?該不該說的都傾巢而出。微薄的理智壓抑著最真實的感動,酒精後還是清醒。異鄉卻有著歸屬,這是最無法向雙親交代的。但是卻是那樣的真實,無可欺瞞。總是在這種時候,想睡卻不准自己睡著,太難能可貴的經驗。
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空間,鳩佔鵲巢。萬般罪惡!周遊著不算數的感情,一言一句地造著孽,不可活!如果說就這樣不再醒來,應該是全世界最大的恩典!鍊金術得花多久時間?一輩子夠不夠?嘔出最虛偽的禮貌吧!最看不起的人就是自己了,承蒙大家的錯愛,這一生不值得相捨相陪的。
自問自答無數遍的問題,終究還是沒答案。妳好嗎?我很好。真的嗎?是假的也要說成真的。承受了太多妳們的情感,我能用什麼償還?一個吻?一個擁抱?還是乾脆以身相許?
一口一口的煙從高樓散去,彷彿我也消逝在黑夜半空中。一個沒有主旨的旅程,一個與慾念團圓的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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