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天翻地覆也不會被責怪。獨自喝光一瓶白酒後,趕了三個最in的蒲再接續三支不同的口味。九點鐘的會議,七點半才結束放肆;是不是有睡足一小時也不知道。嚴重睡意與醉意的交叉狀態下打包退房趕會場,我也不知道這樣挑戰自己的極限究竟有何意義。或許只是想在自己擅長的事情上證明些什麼,毫無建設性的。
再看過一遍缺乏理性編打的短訊,我想酒後的我比較接近真實。不過,別愛上我;那些所憧憬的並不會每天都發生,我時刻扮演的情境模擬叫做冰。
直到今天我才想起來問自己每回都留低到底是為了什麼?一個一點兒也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種流浪兼期待的假想情懷。我等待的同時也逃避。套一句張懸說的:「明白的留給聽眾,隱誨的留給自己。」我寫了卻仍沒說,我問了也再起了一個問題自答了。挑戰缺氧的腦袋還能表達多少,睡著的手指還能拼湊出幾句內心獨白?在昏厥前只剩下口裡殘留的德國甜白酒,於身體記憶中刻畫騷動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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