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廿四小時間從膠囊小丸放大到一個人走路都有回音的空曠,寂寞彷彿也配上了睛漾鏡片瞬間被放大。疲倦到下午還是請了假,一個人昏昏幽幽晃逛賣場購齊維持生活水平的必需品,然後早些回來適應這份偌大。
一個不停歇的廿四鐘頭竟如此折騰。清晨六點起床開始螞蟻搬物,接續沒有逗號的清潔整頓,頭兩三個小時險險就崩潰淚下。獨力趕開場,終究還是七零八落,更令部分觀眾敗興而歸;這大概是有史以來最糟的一次 home party。半夜將場景拉到紅樓劇場,把一齣荒謬戲碼如瘡疤揭開示現,離譜乖誕光怪陸離前所未見匪夷所思,一路退退退退了四個多小時,只能說輸了、認了,宛如不可用理性邏輯思考的腦筋急轉彎:答案永遠在意料之外。就這樣,桌子還亂的,地板又髒了,鑽進被窩,清晨六點了。
昨天擇日不如撞日的見了暌違多年的女主角,累積前日五味雜陳的情緒再拌以期待變成很鹹的硫酸泉。其實沒太多氣力去感覺正確的心情,全身的痠痛都在氤氳蒸氣中緩緩散出來,只剩下意志力。今天看一個不認識我的朋友的網誌,看來皇太后都會把人消耗殆盡,僅留一息尚存,苟延殘喘。好滿檔又詭異的週末,讓人覺得好似活在另一塊時空裡。
坐在同樣的沙發,盯著同樣的電視,卻感到好陌生。逼著自己捱到十點,要盡快適應!是因為太疲憊嗎?所以適應力變差了?I'm not at home in my own home. 有想法在這荒蕪中倒進溫暖,卻好像風中殘燭一般無能為力。湧泉似乎乾涸了...還是這微小付出怎麼也填不滿天寒地凍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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