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裡有驚人的歲月痕跡,剎時間無法言語。看著好友要歸鄉的宣言,我拿起鞭子狠狠抽了自己一下。總是這時候我質詢所謂的歸屬感,一個我一直追尋卻到現在遲遲未果的境地。現在如此這般我自找的我知道,那歌詞裡反覆唱頌的無非是一種可笑的信仰。每天點十次火怎麼也燒不掉該銷毀的存在,無法自拔地在賦予無意義意義,彷彿還有一次又一次的青春可以消耗殆盡。
沒有過天真無邪的童稚,變成了死不認錯的同志;抓住卑微的自尊幹著無法改變的改變。穿上的面具比脫下來的衣服還多很多,導致於再也認不得那條回家的路;那個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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