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倒了一杯久違的麥卡倫12年,點燃香菸,推進Joanna的CD,這是一個人最佳的自我療癒。拔開軟木塞的那一剎那,熟悉的香氣沁入鼻腔。口中的麥香和煙草很對味,變成一種甜。
環顧著這十坪大小的租賃房,一眼可見筷子與襪子的所在。所有物無所遁形。就這些了,我的家當。
寂寞來襲的時候該怎麼辦?陽光刺眼的時候可以戴上墨鏡;大雨滂沱的時候可以穿上雨衣。但是當這種無力的感覺籠罩的時候,究竟該怎麼辦?
人活著,到底是要來覓得另一隻翅膀?還是擁抱一人來一人去的不變本質?
情歌都應該被禁。那些煽情的文字和旋律都在豢養無盡的貪婪。
醒著,真的是因為睡不著?還是在等待什麼?人們活著時候總數醒的時間大過於睡著。如果是後者,那便真的是漫長的等待。
「沒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如果能把慾望降到最低,就應該不會有那麼多感受和情緒。但自從會作文開始,零零總總寫了那麼多文字,是不是代表著事實上慾望無窮?假如能做到無欲,我想我應該能毫無掙扎地收拾細軟,回到老家,過著平淡的生活,安靜地接受生命給我的安排。
可我最糟糕的是「執著」,一個令生命只會遭挫的原罪。
今夜會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凌晨三點鐘,兩杯威士忌下肚後,一個人的我分外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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