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是個很舒適的秋季午后,心情的顏色是淡淡的粉藍加上金色的暖陽。我從琥珀色的眼瞳看到一幅插圖,後來被藍色的筆畫在失去的白版上,那個時候,心臟恢復跳動。
白晰的臉龐在手臂上磨蹭,是前所未有的感動。有過幾瓶德國白酒、幾回迷幻效果,破碎靈魂灌滿了氫氣,好多個晝夜在英雄的標誌裡輕輕晃動。廚房的香氣隨著境遷流轉,大馬路上尷尬的停滯。結果是一場糾葛,黑與白不斷拉扯。
夢境跳針般重複,醒來在醒來的異境當中,終究是沒醒來。激情的痛才戳破幻影,現實的困境難倒了最單純的悸動。我左轉後又右轉,轉進了錯綜複雜的胡同,任憑方向感再怎麼好,卻還是錯估了人心與人心的迂迴交流。
信仰就是信仰了,崇拜就是崇拜了。一輩子的挫折失敗都還是堅信會有所謂單純美好,即便只會存在零點零一秒,或者就如曇花。但活著,不就是為了那一點點希望,而值得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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