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直接回家的,在很昏眩的時候。可能累過頭,也許酒精失去效用,又或許是沾了什麼回來...一直在即將睡著卻又帶有意識的臨界線徘徊。最後一次看時間已經將近凌晨六點。心裡頭咒罵著,情緒很惡劣。
如果有個人可以講講話應該會好一點吧?倘若有個人抱著睡會不會比較快入眠?記得有個人在我一段夜夜恐怖大失眠的時期,告訴過我一帖治失眠的萬靈丹:做愛。他媽的連手機都不知道可以撥給誰了,上哪兒找床辦事去?估計著到底是起身看影集還是看書還是寫作,身體卻彷彿被木樁釘死,眼皮被三秒膠黏糊;一動就會真的全醒了,不可以不可以。
無法回憶究竟幾次進出睡眠,有一回應該是哭了,有意識的時候眼角擠著淚。翻過身趴著。如果在家多好,父親的打呼聲和母親祥和的臉,我不僅能瞬睡還很嗜睡。
感覺有入睡後醒來摸到手機,睜眼前心裡頭喊著:拜託拜託,最好已經要傍晚了...小小螢幕上顯示著13:24。噢...好吧,不滿意,但還行。最後一回有意識好像是想著該去金山走一走之類的念頭,上法鼓山坐在菩薩前觀想。殘念,現在是禮拜天的下午,不宜遠行。盤算著衣服要洗,天花板有蜘蛛網要清,地板要擦,羽毛衣要送乾洗,還得買些食物回來。冰箱空虛好久了。
今天的一塵不染並沒有讓我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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