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微醺,右手腕上的印記也沖去,沒有茫。重點式的說了說,用力地跳了一場舞,上氣不接下氣,老了。知道些新的事情,反正都與我不相干了,只是覺得過去的自己傻得可愛又可憐。切記,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於我亦然。都隨便了,愛來不來,愛談不談,都是妳們的選擇,與我無關。現在,昏昏的,大睡一場,醒來有精神作戰就好了。誰都不能相信誰,甭瞎忙,心剮出來也是徒然,真的有到滿線才會沸騰。茶會醉,蠟淚總會成灰,感激才是真的,結痂後新生皮膚的閃亮才是真的。荒荒誕誕的,都是過程,也是真的。只要自己假不了,真真切切,證明存在過就夠了。
Saturday, September 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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