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總得寫些什麼

台北進入濕答答的秋冬,心情也潮了起來。餓到兩眼昏花變成一種例行公事,總在最差的時間進食;香菸填充黑夜,酒精灌飽孤單。許久不見耀眼陽光,幸好月娘會偶然造訪,帶來一點安慰。

太慣於抒情的筆觸,敲擊邏輯條理的速度緩如蝸牛,挫折變成一種曲折,導致喪失疾駛摩托車的勇氣。原來左右腦極度不平衡,如果企畫也能文思泉湧,離天空應該會近很多。怎生的好?習慣隱誨藏住鋪陳只留下關鍵字,現在得學著表露無遺,還要冠冕堂皇打高調。我無法違心,只容許簡單的情緒。一面擔心不足,一面憂慮過多。

每天都當最後一天,這是我的設限,唯有如此才能不悔。很愛吱吱叫,妳說。


不過,目前好像也只能吱吱叫。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