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16, 2010

不只是過客

是誰家的調皮孩子拿了把放大鏡來,把1.5小時飛行的距離擴張成我們之間的僅有?是哪個愚昧的癡漢作繭自縛,把原有的期待貶低成例行公事?眼見熱淚在發燙的胴體滾落,喉嚨也被香菸酒精醺啞,再也吐不出有重量的辭藻,留不下轉身的影子。

胸腔裡有太多道亂流橫衝直撞,攪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偏執矗立在田中心,放不放、愛不愛、等不等,輪番上演著精神分裂的戲碼。理性和感性短兵相間,上一秒、下一秒都勢均力敵,癱瘓了腦子同時也麻痺了軀體。如果可以我寧願腐爛化做春泥護花,放棄的勇氣已經逐年萎縮。

自我診斷是患者不願意接受事實,醫者卻又化不開揪心的傷感。明白因、明白果,偏偏漏了解藥…或許是輪迴?誰都沒話可說,只在門前留下一句「看開點兒」。是「應該」,一切都歸咎於「應該」。人生有太多被「應該」驅使,也被「應該」臣服。所以現在我望著窗外飛快倒退的城鄉,想起在月台那短暫的擁吻曾經。我「應該」回家了,但我好想有一個自己的家。


思想雜紊,行筆亦是;過程曲折如此,難為了看倌。但我必須如此放寫,才能使瘋狂不顯露於外,因為,我不想只是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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