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31, 2010

提早下班也沒用

在機艙內抓起突然鈴響的電話,分辨不出情緒的聲線。多講了兩句也少聽了兩句,任何允諾都是承擔不起的心事。該怎麼著?菸酒麻痺神經之後已經沒有太多揣測,此刻的時間轉速和白天一樣無感。黑暗中踩踏著齒輪,沒有陀飛輪也無法飛返曾經纏綿的溫度;外頭依舊是冷冽的氣息,儘管這裡答應回暖個三兩天。計畫仍然進行著,有一種摔不壞的意念叫做偏執,就等著燕還巢吐盡最後一口芬芳,才會揭曉第一張撲克是否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漫長教會我的是菩薩開示的智慧,禁語所以連問號都得消滅。Eason在富士山下說轉入街角就消失無蹤,我卻在一刻鐘內得到存在的證明;跟那貼著6塊錢的4x6紙板如初一轍,能量不滅。在進入凌晨三點的前夕,過敏原衝上了腦門,拉下了眼簾,把記憶開到最大,準備轟炸一夜異域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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