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頭莫名的疼痛,或許來自左胸膛的酸蝕;昏黃的光線照亮左側不在的溫度,別過右臉讓蠟淚滑下。子時分秒的掙扎,說來也是耽溺,傘遮面卻遮不了黏膩的腳步,躲進人造的溫馨,唯有詩篇的營造令人心湖如鏡,才會感到遠離塵囂的孤獨。當上百人都為了清醒而闔眼,薄如葉脈的眠也就無謂了。免疫系統失調長成豔紅的手刀,轉移到頸背進駐,體會皮囊的油膩與可笑,不爭氣的意志在許許多多留言中自曝著沒有比較厲害的情操。等著,誰都在等著,此類別中沒有線上聯絡人。
Tuesday, May 1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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