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臨危授命,演出一場社交公關橋段,最後延期的等待,子夜追過午夜,卻意外獲得血脈賁張的電音感官饗宴。因此延遲了睡眠,還非得趕上小學生上課的時間出門,陽光超級刺眼,只好帶上深咖啡色的白蘭氏雞精,應付38度高溫的台北白晝。
後來在候診室聽法王開示,眼皮已經不聽使喚,所以筋骨關節輕輕鬆鬆就被打開。走在幾乎沒走過的東區地下道,百年來未曾打開的慾望翻倒了。昨天到貨的包包,模特兒腳上的涼鞋,時下流行的五分褲、飛鼠褲,百元有找的上衣。不敢去精算消失了多少張鈔票,我想這是一種太過疲勞而產生的補償心理,跟女人一樣嗎?當下的快感回到家後被扔在一角,醒來後沒有一絲興奮,甚至沒想再瞥一眼,直到清垃圾時間才整理歸位到各自的場所。我確信只是一種補償,仍然沒有幸福的物質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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