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夜未央,城市荒漠的海市蜃樓瞬間擄獲目光帶走了氧,似夢似真氣定神閒地點煙交談,隔著帷幕演出déjà vu一場。是否因為爐裡餘燼照射出思念的長相,緋紅了烘熱的臉龐,招來冰酒一盅濃縮那回憶暖上心房。又是誰把思想編了碼,用曾經溫柔的語調再說了一遍,經過幾手翻譯存留幾許真實碎片,其他都消散;那縫隙便任人自由心證地拼湊,編織成一張張華麗的補夢網。
凝視遠方的遠方,練就望穿秋水的達意,希冀能看出什麼破綻端倪,透露點不可洩漏的真相。「沉默假使都算種本領/ 我一定/ 最安靜」,就讓無聲成為一條神奇隱形毯,包覆住無數狂野喧囂的失序行徑。曲折的單行道,顛沛流離是一種有聲有色的步伐,走著走著,自己只是命運的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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