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4, 2011

臨時的愁

總是在深夜的車河裡漂流,才興起顛倒城市景象的念頭,把高雄港看成Navy Pier at Chicago,把中山高的左右想成Interstate 495 Capital Beltway。那個讓我千杯不醉、欲語還休的人哪,卻已經陌生得連在人海中錯身的機會都消失無蹤;而那些因晚風揚起的前塵,飄渺地在腳邊散落,如同那一地菸頭。究竟埋葬在心底的話語要不要掘出來明志?還是放任這一生就糊里糊塗的過去?旁敲側擊說說說了那麼多,怎麼也不會尋進對方的耳道鑽入心坎兒裡。到底何必?


夜涼方知秋至,海風穿堂而過,翻起衣衿,揚起髮絲,昏黃的路燈伴我叨叨念念北國的愛恨情愁,可奈無人應答,除了那彎淺笑的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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