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要在這樣滴滴答答的雨夜,才會激起惆悵的漣漪。點起清煙裊裊在鵝黃的邊燈旁環繞,映照出那晚喇叭咆哮的聚焦。穿上戰袍,梳起高髻,貼上假睫毛,執一晚嘶吼的麥克風,總是在激情過後悶頭問自己到底為了誰堅持。革命的人都是烈士,衝動的人都是瘋子,半數文風不動的賓客心裡想著什麼,是十多年來探究不出個所以然的問號;可卻又允諾來年的盛事,說好了再下一城。
歸隱了整整九個月,已經養成新的作息,雖然睡得比北國更晚,心倒也趨於安穩,或許這真是上天安排的路,用微恙的軀殼緩住了慌亂的腳步。犯不著汲汲營營,一種新的態度儼然成形,我想那是快樂成分的一部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報告。縱使偶然感到疏離,生根的信心相信妳們都在,只要我舉手,妳們就會看見我。
第一次一個人撐了一晚上,清晨五點的歸途中,我愛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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