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太久沒有寫字,竟然不知道怎麼開始了。
最愚蠢又直接的方式就是把現在這種無知與害怕用最白話的文字紀錄下來。
有時候會不小心想到感觸很深的句子,但那通常已經累死在床上,或者紛紛擾擾的街道和別人一起趕路。沒有辦法紀錄下來。等到團團轉忙碌之後坐下來,腦袋已經空空如也了...
對於不能再寫字一直感到很惶恐,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是一具空殼、一袋腐爛的臭皮囊;雖然我也明白這是我自找的,我放任生活拖磨靈魂,不站出來抵抗。
尤其發現,鮮網上面的我的過去的文字已經全部被吃掉...那個在美國的我已經部分死去、消逝、蒸發,不會再回來了。乾‧乾‧淨‧淨,一‧字‧不‧剩‧
我承認,我真的很怕自己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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