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慢了腳步,在南下的旅程。
搭上緩慢行進的電車,一路欣賞往後消逝的風景。
穿過的是綠色的田野勾起我小時候徜徉於大自然的記憶。
在那背著十來公斤背包的年代,我曾經笑得那麼開懷,
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憂愁...
美得像幅畫,台灣的自然美,
我卻甘於潛伏在霓虹的照耀,
用菸酒麻痺被現實踐踏的靈魂。
那些一站又一站我記不住的小鎮名,伴著手機傳來的哀傷情歌。
夕陽已經穿上晚霞,又是一天。
明天再繼續吧,我想。
望著那些平凡的臉孔,我記不住的那些容顏,
我好害怕,是否我也只是其中一張過眼即忘的面具。
究竟有什麼可以證明我的存在?
而我的存在,究竟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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