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16, 2006

咬著下唇

妳就這樣消失,然後出現。
我也不會說什麼,反而真心替妳高興著。
我曾經鼓勵妳的,我希望妳這麼做的。

妳聽來疲憊的聲音訴說著妳和她,還有她的故事。
我心底卻反覆地嚷嚷:我呢?我呢?

理智告訴我妳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不會多問只支持妳的朋友,
於是我靜靜地聽著,然後鼓勵著妳往心裡的聲音走去。
只希望妳還是能把我當作什麼都能傾訴的對象。

掛下電話後,再燃起一根煙,
看見濾嘴上染有未上唇膏的紅印,

才突然驚覺原來下唇已經滲出心底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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