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30, 2008

酒「家」

久違了,騎士大飯店。我知道這裡永遠都會是最後一盞溫暖的燈光,你也一直都會在。不會多問,直接遞來一杯暖身的威士忌,讓我安靜地舔舐每每征戰後新添的傷口。尤其在這冰冷的寒冬雨夜,一個無言的擁抱,勝過在場老屁股們的問候。站在吧台裡面那個屬於我的聚光焦點,十年多了,只有在這個王國裡我才會是皇后。他們說我瘦了,然後一眼看穿我微笑裡的晦澀,紛紛舉杯,威士忌融化了眼眶裡凍結的冰霜。

拉起城門把心晾在忠孝東路分隔島,無數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內心的拔河還未分出勝負。不想任何人為難,那麼就為難自己吧。從前的紀錄都保留的好好的,在那本中斷多年的日記裡,在未完成的備忘錄裡,字句血淚都會變成白蟻的食糧;它們會隨著歲月一點點一點點地被蠶食,消失無蹤影。

還在想著商周裡講的紐西蘭奇異果採收工,想像著那裡的天光水色,想像著那裡的樸實無擾,想像著,如果可以...那該有多好。


我希望大家都快樂,妳也是,她也是,每個人都是。簡單、純粹,就會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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