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 2008

即使及時?

曾幾何時,我變成了一個會逃避的人?年少時期總愛強出頭,想成為一個值得信賴、值得依靠的人;在團體裡就算天塌下來都有我頂著。長大後,卻這般軟弱無能。委屈了,只會掉淚;挫折了,只會懊悔;疲倦了,只想大睡;困頓了,只想回鄉;受傷了,只想放棄一切一切。

只有在感情裡,唯有在感情裡,奮不顧身。於是像那飛蛾,明知浴了火也不會變成鳳凰。究竟要這樣走幾回才得以成正果?堅持到底是對的嗎?見好就收是對的嗎?這半輩子,我問過太多次類似的問題,直到現在,依舊沒有解答,連個線索都沒有。僅有因時光空間轉移示現出更多無解的疑惑。

那間星巴克,錯置了那個熟悉的陌生人,前進的右腳倏地縮回。那小斗室,重播著一再的咆哮,瞬間遮蓋了掩面的被單。小白錠重返大螢幕,上演飄忽忽的24小時。意志力強大到抵禦夢裡氾濫的浪,逐步向下一件project邁進。這或許也是現代所有人的哀愁;當然也可換句話說是老百姓們的韌性。「日子還是要過」。

喉嚨擴張得厲害,不是草本,是化學。幸好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從胃裡逃脫,燒灼的過程是噴淚。笑著的呀!左立委說「沒有誰的苦比誰苦」,怎能苛求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來懂?就像那些來傾吐的人們,我的耐心傾聽只是一種需要/必要。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是這一生的課題。我的?不修完是無法畢業的。馬老的課一當、二當...忘了有沒有連三當?

有時候會追溯到童年,可能是小學三年級懵懵懂懂發了「一日童軍,一世童軍」的誓言。從我背起一位腳底踩到大卯釘,身型比我壯碩的女同學,一路跑回半公里遠的學校醫護室急救,得到一隻代表榮譽的鉛筆開始,啟動了「愛要及時」的使命感。當「她」考上台大;當「她」學成歸國;當「她」創業有成;就該鞠躬下台了。因為再多的,就不是對方需要的了。而依照市場供需法則來說,不被需要的商品是沒有價值的。好比所謂「紅粉知己」,除了撫慰暫時心碎低潮的片刻,身旁的位置只是借坐。起身讓座的同時,別忘了要清得一塵不染,不留下記錄。


嘿!別為我憂愁,別為我擔心。我會好好的。沒事,真的沒事。只是請妳們給我些時間。沒事,真的,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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