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29, 2008

備長炭

一瓶智利紅酒,一包半沙龍長煙;不預期的三通電話,支吾閃爍地說著,然後禮貌收線。我們都在找一種優雅的完結姿態,人生的道路上,那幾朵落花,以及那條悠游的流水。年輪長了,不會隨斧頭砍下的木屑紛飛;一圈一圈,深植。夜越來越涼,朝著起始的日子蜒去,週而復始月曆上的一點,是葡萄成熟時。

已經乾了,所以不會再汩出。撕毀了的不配,都只是公主的信紙。用想像去建立起曾經的模樣,一起抬頭望進河堤邊的星光燦爛,有我發自內心的笑。怎麼來,怎麼去,黑夜接手到白晝,有相印過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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