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象報告前綑綁了四箱,說走就走;跳上微波便當錯過的飛快列車,他們需要我的決定。後退的風景壓縮了旅行的意義,最應該道謝的宴席被犧牲;不喜歡排好的積木被抽走一塊,怏怏不樂是無奈的色彩。漆黑中顯出一朵微火的重要,被動下映出登高一呼的必要,我憂心紋在背上的「孟子‧告子下」開始發炎。
焦急絕對趕不了路,可惜了還未能春眠不覺曉。小鹿班比什麼時候來?也許登仙能達到解脫的高潮,不用費思量。我懂了一切都只是一瞬間,就像太陽蹦出海平面。燕子終於歸來,轉眼又要離去,卻帶來吃驚的消息;香蕉芭樂劇都在真實生活中上演,每個人都是一部懸疑驚悚電影。那要不要猜猜中場休息會不會有便當吃?上膛的機關槍可不可以不要架上槍托?
四刻鐘後腦袋得旋緊發條,左後方沒預警地抽搐起來,皺起了眉頭。嘖,新娘子不滿意,我也是。
暫時停止。然後又快速奔馳起來。
啊...沙人帶著他的沙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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