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17, 2009

請讓我忘記憂傷

一份親切,如此溫柔,就像那清晨灰濛濛的大海,不冷。胡鬧的出了個包,卻被融化;吃飯穿衣,也感覺安全。一週假期的陰雨大過於陽光,感激夜晚還有不眠的月光,包覆了殘破的靈魂。花枝丸說我是個內在豐盛的人,所以才有戲劇的人生,因為上天知道我會承受得起。

突然想起成英姝寫的:「寂靜中我顫抖著聆聽,我心中溫柔的震動是什麼,我還有自信可以守護誰?」。回來後沒有停過,幾乎沒時間感覺;等到打開了知覺,才發現竟然如此無家可歸。該用哪一張面具來面對這世界?父母、兒童、成人?我沒有物慾,也沒有食慾,只想清醒著看著生命究竟會領我走向哪裡。藍色加橘色,所以連睡慾都沒了。我寫不出太多感觸,已經紊亂成一堆亂麻,只聽得見潛意識無聲的吶喊。


耳邊揮不去reality,盤據在心頭。思緒緩慢如蝸牛,可我必須書寫,即便徐緩,不然無法安撫鼓譟如電音噪雜的心律,會爆炸。全世界都在沙人的麾下,因此安靜的、空白的,等待睡意來襲。該死的靈敏聽覺,卻把微風穿進窗隙都聽成嘶吼,成了精神奕奕的空軀殼,無眠。深夜、凌晨、破曉、天光、日正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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