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又失眠了,半夜一點半才就寢三點鐘醒來後再也睡不著。然後開始想起好多事情還沒做,好些人還沒見;但時間卻無情地催促我啟程。該是怪餞別的海鮮太精神,還是無辜的狗兒舔了嘴?或者其實我只是又神經衰弱,進入了深夜覺知期?
昨晚夢見曾祖母而哭醒的記憶印象猶新,母親的解夢把十年前放下的擔子再度扛了起來。「家族」這兩個字好沈重,但眼下好像責無旁貸必須無聲擔起。做做同志活動有沒有比較輕鬆?其實好像也沒有,要不是有一群人願意守護支持著,大概早就抑鬱而終。那麼,都來吧!就像妳那天寫的「Bring it on!」
寫到以上然後我呆坐了近十分鐘,親愛的妳在床上翻來覆去大概是作了惡夢,狗兒反而安靜了。是我敲鍵盤的聲音擾了妳嗎?也許應該不告夜奔,但這比打擾明天要上班的妳們更失禮。
頓時瞭解失去睡意的由來。時間太少,潛意識捨不得睡;但大半夜又能成就什麼呢?嘖,還是應該在家繼續打包的。那我又為什麼想出來呢?想跟妳們廝混吧... 即便是一起瀏覽看了好多次的328照片都覺得回味無窮,那晚的妳、那晚的她、那晚的擁抱、那晚的歡笑,全都凝結在螢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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