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喜歡我什麼?」「妳愛我什麼?」老實說我很討厭被這樣問。難道我只是因為幾個說得出口的條件去喜歡或者去愛嗎?並不是的。那些詞彙都太膚淺,不足以表達我用全身感知和靈魂去接近妳而產生的任何一朵火花。
但我能理解人們這樣的問法,因為有時候我也會傻傻地想知道一個完美的對影為何願意在腳底與我黏了起來,那彼得潘的影子。於是這將形成一場自我辯論,在腦海與心田錯綜複雜地蔓延開來,我所沒有的卻對妳追求的渴望的希冀的迫切的想要的,全部一束束剖析開來,成為一條條輸送養分的血管,然後用顯微鏡去檢視細胞裡究竟染了什麼毒癮。
喜好要相似、個性要互補。「相似」與「相同」差別很大,勿等閒視之。我基本上是同意蝴蝶一說的,尋找另半邊翅膀。兩半肯定不是一邊鳳蝶一邊飛蛾,對等所以要不分。我也相信持久之道在於旗鼓相當,這亦是來自於智者的箴言;媽媽和小孩的的組合是永遠都不會work out的,等小孩長大媽媽已經氣死了。這一段闡述了相同性別、成熟度以及智慧的必要,不幸的我要命地早熟、絕對的純粹、易感脆弱卻又為愛勇敢不已。
嚴格說起來我在找一個類我,但又必須有致命吸引的我沒有。冷靜讓熔岩恆溫,周延讓奔跑穩健,長者的內心兒童逗開單純的笑顏,原始的動物本能滿足野獸的想像。友人這幾天的網誌至今仍固執地寫著:「'07年的一段話『我太需要看得見的東西,所以才那麼難去相信』」;我早已在'98年被智者啟蒙心靈之眼,所以我漸漸願意相信理想的對象是要有點回家的感覺。
妳看懂了嗎?好像寫了又好像沒寫,要隱晦又明白地申論那些從妳得來的形而上領會對我來說真的小困難。荒荒廢廢寫了兩三個鐘,彷彿都涵蓋了又彷彿都沒寫到。沒有自己的允許,沒有人可以讓自己受傷;妳綿密的吻讓我允許了妳,就算現在任憑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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