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背著流蘇布袋,背對著曙光走一直線。氣溫濕度剛剛好,偌大無車的十字路口,交通號誌只是夜晚的霓虹分支,輕輕的海風掠過髮梢,我希望永遠不要有盡頭,就可以一直這樣散步下去,天荒地老。手機裡的相片記載著歡迎光臨,所以可以在夜裡不斷翻閱,用記憶去啟動最初的第一次招呼妳好,彷彿是昨天。
雙目好似魚眼,把世界框起來形成一個圓,貼在瞳孔,涼涼的面速力達母味道。從城堡回到閣樓,小小藍色燈罩對著斑白的牆投射出小太陽的記號。望著腳踝纏繞的彩虹已經褪了色,我wonder它會先洗白還是先斷掉;記得小時候女同學們編織幸運繩,說自行斷裂是願望會實現的代表。糟了!當初套上時我好像沒有許願?哎呀!平白浪費一個流星的承諾。從腳上脫下來重新綁在手上算數嗎?
美白肥皂、美白化妝水、美白乳霜,我想白回來的不只是被燙傷的外表,還有剛到這世界時所帶來的純淨無暇,什麼都不知道。年邁的靈魂寄宿在不自由的肉身,當一個人類真的是魔考。每個人都在找尋一種獨特的心跳,怦怦怦怦可以跟 trance舞蹈;天光時卻又偏偏上腦,把真正的元素統統擱在一旁,為難了金星,也苦了月亮。於是人人在海裡載浮載沈,望著點點漁燈也不清楚究竟是往前游了還是被浪沖遠了。
MC讓女人變的很詭譎,遠了近了冷了熱了通通被放大呈現,接收也會擴大幅員。這些天連續追趕了好幾頁用紅帶綑綁的檢討,加上討論中跳進跳出的角色代表,妳的故事、她的困擾、她們的奇妙,總計起來超過一千零一夜的寓言(預言、欲言、喻言),交織成一張一輩子的考卷,最後的申論題才是錄取與否的絕對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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