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3, 2009

拾人牙慧

冒雨走進黃金屋,打開雷達感應對頻的輸血者。千萬本圖像文字記載來自不同時空背景的思維,看見牽引的紅線《Call Me By Your Name》:「怎麼樣的渴望,能如此灼燒靈魂;怎麼樣的思念,能刺痛每一根神經末稍。想要靠近,不敢靠近;想要推開,不捨推開;當猛烈的火焰包裹住兩人,這世上,只剩彼此搏博狂跳的心。我喃喃向你說:請,以你的名呼喚我。」第一頁,那人就愛說:「Later.」這也是近兩個月才聽見的慣用語,不管有意識無意識。B&B的主人瞧上了這訪客,有些喜歡他,卻又感到威脅。Bingo

挖掘出邱妙津的日記,厚厚兩本碰觸就會跟著墜落的遺稿,我不敢帶走。站在架前手抄精選出來的截句。「寫作(應該說是發源於寫日記)一直是我解除我孤獨的唯一方法,這片孤獨孤獨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之後,那片孤獨就愈來愈遼闊,無邊無際地遼闊起來,那是完全無法與他人溝通的,渴望和別人說話可是卻又不可得,不可得,完全不可得。也許我的寫作完全必須發源自對這片孤獨的誠實與承認。」我也是無法間斷這種儀式,從被偷窺的手寫日記開始,到被有心人消費的網誌。

她是個愛的孤獨動物,「死亡和瘋狂都沒什麼好怕的,它們只是內心的幻象,我可以用更大的愛克服它們的,儘管我要在受多大的痛苦與折磨,我還是要述說愛是不滅的。」當然,愛會枯萎,也許會死,但總會再長出來。因為「這個世界太寂寞也太冷漠,什麼樣的文章都有,就是沒有談論關於如何活著的事。(寫幾本書,有個人可以愛)。就是這樣,人生只維繫在這個東西上面,其他的很難使人活下去。」於是我尋找一種溫暖,可以些微抵擋寒冷。


妳們的見微知著我收到了,可我是水沒有形狀,爛如雨後地上泥沼,深如廣闊汪洋。簡單化學就是H2O,雜質可帶來也可洗滌走。看我如何包容細菌害蟲,同時又蘊含鯨豚萬游。芳華絕代是兩大隕落巨星的天作之合,也是我的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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