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17, 2009

子夜城

漫步橫度偌大十字路口,有種錯置。

海景房到工作室必經的商圈中心,一個月前驚覺是連車影都沒有,才剛習慣會睡覺的城市;差了一個半鐘頭的距離,離東區只有幾個路口,此刻卻仍微微喧囂著,反而不太習慣這種熟悉。循環著酒精卻無酒意,抬眼望著一樣安靜無垠的灰藍天空,從肺腑吐出的雲朵會散到哪裡?腦中反覆咀嚼父親的交代與期許,有些話不敢說出口;耳裡縈繞著是柔軟的叮嚀,未確認卻值得相信的運氣。

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安睡嗎?所有人都這麼近,愛這麼多。反覆檢討才發現是我過度枉縱,話題仍離不開始作俑者;那現在到底正確不正確?是否又在奢求又在強迫?回到孤獨,我想起了寂寞。可是對於在黑漆中閃著希望的鵝黃燭火,令人心安地維持脈搏,我不忍放手。


聽日是再次驟變的第一天,往後的接龍又會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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