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13, 2009

Rewind

突然有從蘭桂坊搭上的士的感覺,在經過一天工作之後,幾杯黃雄下肚,帶著半調子酒性離開。車上播著廣播,不細聽還真辨不清操著哪個方言;而心中掛著一個人,就這麼懸回有床鋪的住所。煙抽到太陽穴微微漲痛,一路上看著久違的城市夜街;時空,真的是一種錯亂人腦的怪手,一不小心就慌了脈搏。


也許是說了兩句廣東話,長島冰茶變得索然無味,這種沒有歸屬的場合總是上腦清醒著應付陌生人。幾個字道了晚安,用期待去環抱一個也許,卸下外在,我已經停止不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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