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3, 2010

「嘿,我很想妳」

在東北迎曙光,在西南接夕陽;超過24小時的奔跑,海風蝕襲背筋肌里,也風乾發紅的眼。夜半等著說一句話,或者聽一句話,這陣子下來已經讓屋子裡荒亂。清晨稀薄的冷空氣確實易發咳嗽,但很有可能是煙抽太多。只不過在放任的空無之後,被簡單的幾個字滿滿堆起,一切...就回到原點了。為何總是這樣,就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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