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凍的不見天日,只賣得百元有找,子時時分披星帶月方能著地。已聽不到夜鶯歌唱,因為倦鳥已睡,來不及聽說書人把心思鋪陳成一張淡憂鬱色的羊毛毯。只好在朝露已乾、眼瞼未開的晨鐘戴上耳機聽30秒的短暫寒暄,在心中形成一幅上海早安的景象。
地獄七日的快轉終於將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週五夜晚格放,佇立舞台右側俯視光影變換的舞池有七色人種搖曳身姿,抬頭天花巨型鏡球偽裝上帝光反射解放雷射異彩,我幻想那雙糾纏的濕吻有一天會變成我們的表示,即使手指已失去知覺。
遺失的卡片成為心上最重的重量,好像人生不曾缺憾就不會完美,撫著無感知的皮膚,胸口有著微波浪濤。我好想看見天使的模樣,請讓距離成為地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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