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帶根的長年菜,母親的吉祥話敲開了成為自己歸屬的頓悟,歷經多少歲月風霜的浮萍,在那一瞬間生了根。所以在三滴眼淚之後,開枝散葉,隨著和煦金黃飛揚起帶紅的頭髮,嘲笑自然風乾的枕套。習慣獨角演出內心戲,結果讓純真孩子的眉頭捏皺,哄一場夜半不眠的愚悲,到最終聽見令人安心的規律呼吸方肯罷休。
何德何能的原罪長於斯,無怪乎修出一顆顆苦果,連翻眷顧的恩典如北國之冬的綿延不絕,點點滴滴都是為了灌溉帶刺的花朵。妳聽著,在耳畔呼出的是無私的奉獻,百分之百沒有雜質沒有沈澱;倘若聽聞任何一絲絲嘆息,都只是晚風躡手躡腳經過心房的聲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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