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30, 2011

3rd

The third world child用一個晚上交換心事,原來漂亮的包裝紙下面都有股腥騷,令人掩鼻瞥眼,不忍卒睹。可總要奮力拔足向前吶,握到手裡就算數,哪怕如星砂從指縫中溜走,天長地久在寒武紀就已經滅絕。開開心心的喝下半瓶威士忌,竟然讓情緒沾鍋,那黏膩如台北陰濕的空氣,把胸口都揪出領子外來,乾嘔。

怎麼太陽這禮拜告假去了?灰濛濛的天空很沒誠意地滴落窸窸窣窣的雨點,染一臉塵埃,耳根子裡盡是污垢,我說的話到底聽見了沒?地平線上下彷彿顛倒一般,我彎腰從跨下看世界,讓港外的貨櫃船嗚嗤地不屑扁嘴,「妳這還沒斷奶的傢伙!」它說。於是在巡視整座城市的路上,啐了一口鄙夷,用高速輪胎刮去難堪的黑漬,等一場淨身甘霖。

三十天長了芒草的刺,需要費點時間消磨,我大力譴責迸出來的不耐,提著耳朵去看「慢」的後現代藝術。嘿!關起門來,可以聞到時間的流逝;拉上窗帘,可以聽見月亮的盈缺。那裡住了個人,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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