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28, 2007

Not a Good Sign

世界上沒有聖尼古拉斯,所謂禮物就像煙花,視覺殘留的短暫燦爛。擁抱青鳥豐飽柔軟的羽翼,在其展翅前先奮力地推開;羽絨依舊沾上了眼睫,看出去的視界總有那一點輕柔的白...看到哪裡,都在。當預示暈開,判決成黑,腳底下一陣冰涼直上,凍醒了前額葉皮質,喚醒了將自己支解到肌肉血管紋路分明的渴望,精準地拿起七號手術刀往心頭一劃。地底下的聲音破口而出,從喉頭汩汩流出不應該的夢囈。接著細數窗外各種車輛不同零件發出的聲響,任憑那撕裂夜晚的淒厲穿破耳膜,好讓我再也聽不見青鳥的呼喚。嘔出最後一句孤獨告白,眼眶滴落徘徊整夜的淚,左右各一。總是這樣,非得見血,方能證明曾經是曾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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