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9, 2011

25F

啃掉半塊山稜,手心長出薄霧,月娘羞遮著臉,只留一顆星子綴天。我再度和一個妳掛在高樓,歪著嘴吐出清煙,話語從心底股股流出,威士忌從眼裡灌入。望著腳底下偶然的騎士,是否共同擔負了披星帶月的職責,夜這麼深這麼涼,會不會寂寞?每棟樓頂的航空障礙燈閃了整夜紅眼,一片沈寂的存在感,從來沒有人認真注視著,會不會孤單?

髮絲吻上頸後,口齒互相廝磨,從英國傳來的廣播董呲董庛拉起我身,手舞足蹈好不開心呢!嘿,我說是妳想得太難,何苦這樣執著,妳的眼淚是今晚的珍珠,就已足夠。來來來,跟我一起跳舞,撇下那個宇宙,合體當個仆街雙人組,全身冰涼涼通體舒透。原諒我任性的放空,再也不想在這個房間想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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