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無意間被深情親吻之後,彷彿憶起了刀割之痛,像挨著一頓悶棍,發疼!然後完全摸不著緣由,滿腔欲嚎啕大哭的氣不斷湧上,幾度壓抑不止,讓眼淚趁了勢奪到眼眶,莫非情緒瓶又超載?我想不起來上回是甚時得哭,興許是在那北方黝暗的棲身地。只知道這強吞下去的味道,嚐起來有八分委屈,二分傷心。也許是思念故人,也許是想望太濃,也許是綿雨如昨,也許是忍退太久。一燈如豆又照得眼睛刺痛,理智的認為我不應該去探究背後來由,而是閉上雙眼回到真實的夢境中,繼續一場遊戲一場空。
Tuesday, October 1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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