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深深深夜,街道靜謐得很,如同睡著了一般,令人可以閉上眼睛胡亂盤旋。難得有別人的故事劇本帶領我舊地重遊,曲折相似的大嘆世界真小,命運真乖舛。她的最愛和她的最真傷了她的信仰,但她終得了十年的代價,讓應有的圓滿結局上場。而過程,過程只好孤芳自賞,就像現在,周遊在紅酒、白酒、威士忌之間,每一啜口都當作交心納意,竟然連微醺的感受都不再有。那使得身體發燙的酒精啊,找到了縫合起來的破口,染紅的那道疤,彷彿就要張嘴說話,像是朱赤的閃電,將胴體照耀得雪白,人們最原始的慾望,都幻化為語言縈繞在錯置的空間。每個人都懷著不同的鬼胎,湊上一桌奢華的酒菜。明明該沈默是金,偏偏卻失了言,仗著陣容硬是不認錯,決定原諒自己微小的荒唐,只因為終於接納了不完美。對,我裝得再像,但永遠都不會。終笑,負心。
Wednesday, October 2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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