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18, 2010

天亮入眠,天暗睜眼

倦了,將目光投向閃著金光的南方,看看是否有盞燈火闌珊在返家的巷底亮起。那無聲的大海已經吞噬完最後的心跳,第365天的晚安曲就要幽幽響起。無奈、惆悵,已經筆墨難形,過度壓縮豐沛的情感,已經縮到最小至於消失不見。舞動著哀豔的姿態,讓痛麻痺一切憤怒,這殘火,要燒到什麼時候才能萬念俱灰。就繼續沈默吧,鍊金術鑄成的美夢會在來世相見;縱使說過了再會,牽掛在跳動的血肉上是一種殘缺的美。

當我以為妳會為我喝采,煙霧卻迷濛了眼;雷射光束掃遍晃動的人影,只聽見天使在唱歌。從不期望將這些付梓,只期望坐臥在沙龍椅中的人兒能將眼淚留下,當作一晚風華的證據。再無任何新訊息了,彷彿所有都已凝止在呼吸不到空氣的瞬間;就算是再次啟動,靜默依然,放過右半身,自行腐壞吧。轟隆隆地吸取濺濕的思緒,呼嚕嚕地擾亂結霜的空氣,再漂亮的煙形都抵不過失焦瞳孔中散發出來的蕭瑟秋意。

寂寞又在雨棚上拍打,「歡迎光臨」我說。旋入攪拌機的五彩霓裳是混著敷衍的飲品,絕不提神,也從不振奮;那就不要養金魚。找一個暫時的溫度,把這涼涼的晚風送給那雙錯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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