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南下巴士返鄉,在披星戴月的旅途中沒有書的陪伴,才發現自己身邊想望陪伴的寂寥有多巨大。孤單公路上不敢聽情歌,深怕濕透衣襟招來風寒。耳倒灌入碎拍節奏,用迷幻麻醉思考,彷彿泅泳只顧換氣,一個失神恐怕喪命。
子夜後在穿梭的網絡徘徊,與遠方另一抹動人靈魂換日對話,只消幾闕蝕心字句,聊慰一杯殤。
文人的細膩總在安靜的流逝中無限上綱,多愁的敏感總在最微小的方寸幻化成獸。遠走他鄉尋的依然是叫做歸屬的憧憬,孤單的眼神不斷連線,為得不就是在浩瀚宇宙中找到一個無雜訊的頻道,將慌張混亂一股腦兒刻進對話裡,盼望激出一渦渦美麗的漣漪,然後長成豔麗水仙,來取代小王子遺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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