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27, 2010

冰涼

October 27, 2010

所謂的記憶,竟是如此軟弱,如此輕易滲透。高處不勝煩的淒美,竟抵不過谷底盼望的那點光。路人踏開了溝邊水窪的漣漪,如果流下的淚可以澆熄拉扯的火苗,讓滂沱躺成平靜的湖吧。


寒夜冰雨險些凍僵敲擊鍵盤的手指,雪櫃裡取出的酒只有顏色能暖人心。看那分秒滴答在雨棚上,直叫人急促地一飲而盡難得聽見的喘息。而躊躇就這樣匿跡,在心情被複寫了以後,煙圈依然裊裊,心門關不住氧氣。這斗室將被懷念,刻在墓誌銘上寫道月娘曾經探訪的足跡,以及話筒記錄的怦然心悸。吳儂不再,濫觴不再,存活下來的是達爾文的經典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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