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在路燈看守的街口下了車,靜謐只剩高跟鞋節奏,總油然升起感謝的傷痕,結痂後紛紛長成了沈穩優雅的倒影,成分越來越紊亂;再也回不去的爛漫單純。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死不去的過往,蝕刻入骨,每一句話都是弔唁。
腳底開始涼了,襲上的是一頭喚寂的獸,故事一段段錯落掉進煙雲,溫熱的杯酒酌月沈入黑暗深淵。那一張張烙印過的模糊容顏,成了每日陌生的鏡中人,看不穿參不透也早已埋葬的真實,別再問我是誰。就這樣遺忘吧,手指的煙圈,舌尖的紅酒,耳窩的慵懶,文字的繾綣。莫再臆測華麗的謎底,最高級的試題沒有解答,對錯都不會表態,這裡是一座秘密花園,我知道我可以,而妳不行。
Thursday, October 2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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