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7, 2010

隨手

被庸擾抱了個滿懷,下不了台,終於對理想繳械投降,晃著頭將冷暖一口啜盡。流蘇布包裡沒有居留證的遊子,被褫奪的不只是勇氣,就連昨夜枕邊的溫度都無法收集。酒酣耳熱的絮語在魚肚白裡漸漸稀薄,踩進積塵的木板地,墜入醒不來的夢魘,又把思緒編碼成看不見的公主新衣。妳好嗎?我不好。灰濛濛的空氣籠罩著日漸走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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