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September 29, 2005

燃燒

沒來由的就自體燃燒了起來,最高溫度一定有40度。

下午告假回家裹在炎熱午後悶熱的房間,一直發冷。蓋著棉被當自體悶燒鍋,逼出渾身黏膩的汗水,還是冷。

渾渾噩噩中,我想起以前念大學時,在一家餐廳廚房打工當廚助,同樣沒來由的自體燃燒,同樣是在襖熱的午後,悶熱的廚房,我窩在炸薯條的熱騰騰大熱油鍋旁,一直發抖...

昏睡、起來上廁所、喝半瓶礦泉水、再昏睡。

留了七、八個小時的汗,覺得好像好一點了。用體溫計一量,竟然還有38.8度!那我流了一下午的汗是怎樣?枕頭、床鋪、棉被、兩條毛巾都濡濕了,竟然還沒退燒嗎?

有人建議我去看急診。但是我他媽的就是不想再去急診室了!那感覺極差!好像自己變成一無是處的廢人一樣,只能靠粗糙及冷淡的治療來減緩心理上恐懼。(注意,還不是生理上的減緩喔,是心理上覺得至少不會孤獨死在家裡的恐懼感被減輕而已)


後來我發現,這兩三年來自己在負面能量累積到爆量的時候,身體就突然垮下去。猛爆性吐血、猛爆性腹痛、猛爆性高燒...我真該檢討,為什麼給自己製造了那麼多負面能量呢?為什麼開始在乎起大家的批評呢?是因為從小學三年級當起童軍開始就被教導著:燃燒自己、照亮別人。任何事情到了最後結果,就是要自我燃燒嗎?

Sunday, September 25, 2005

妳一定要這樣說嗎?...很傷耶...
破碎的已經破碎,再多踩一腳對妳有何好處?

我知道我的原罪,我知道我的懲戒。我不是聖人,我沒有要過什麼大愛,不過是一點點寬容。人沒有絕對完美,所以我安靜地包容妳們每個人的罪刑。妳現在又是在為誰說話?

我流淚,無聲。在滂陀大雨的夜晚,計程車窗外依然霓虹閃爍。我腦袋轉了又轉,卻想不出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誰也相信不了。

曾幾何時,妳們都變了?變得沒有以往的支持與安慰了。是,沒錯,妳們也覺得我變了。是啊,我是。我以為我們是用這一路的胼手胝足才換來的友誼,現在只能這樣嗎?別怪我為何鎖上心門,我已經傷不起了。那樣不是為我好,一點都不是。或許在這個事件中我看起來不是受害者,我瞭解,人都有悲憫之心。那就這樣吧。

我不喜歡,也痛恨惡性循環。我會赤手與意念搏鬥,來贏得寬容的勇氣。我會,努力。
但若要歸咎到底?妳們想想,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

若真要不原諒,我的恨,早已入骨。

眼淚


是因為在乎?還是因為覺得自己糟糕到一個極致了?

我止不住眼淚,一直掉落。真的,就像憂鬱症發作起來那樣,一安靜,就撲簌地掉眼淚。好像滿腹天大的委屈,悶著,說不出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矛盾著、征戰著、壓抑著。我知道我會好起來,不,我一定得好起來。我要堅強地當個戰士,在這麼愚蠢鄉愿可笑卻又讓人不捨戳破毀滅殆盡的世界求生存。

可是今天,請讓我流淚。

妳可以說是我發作了,也可以不再理會。


但是,請容許我止不住的眼淚,哽咽地說:對不起,我只是,好累...好累...

Tuesday, September 20, 2005

往事

再度收到短箋,心裡還是微微吹起漣漪。

很禮貌的感謝函,很簡短的交代,很客套的祝福。是我們都太懂得進退應對,還是想要保留一些顏面?

不過,過去就先讓他過去了。一如我一直在開導身邊的朋友,畫個完滿的句點,才能真正重新開始。我在勸別人,也在勸自己。雖然我知道不容易,人在當下本來就很難轉念。或許就是要這樣慘絕人寰的感覺才會認為是愛吧?!

人類,好傻。


重新開始吧,我的朋友們。尤其是那些還在漩渦裡轉不出來,又暈頭轉向的你們。

Tuesday, September 13, 2005

被豬附身

睡著以後就很難醒過來了。

總是覺得睡不夠,於是睜眼後又更疲倦。

在一片又一片的斑駁夢境中,現實生活中的人一個一個現身與我對話。或許爭吵、或許商談。認真的程度不差在現實中絞盡腦汁費盡氣力,似是把夢境過的比現實還認真。無怪乎,每每醒來更精疲力憊。那活著究竟是怎樣呢?只要有呼吸就得一直搏鬥嗎?這樣子...我好累啊...


哪一天,我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好好休息,睡一場沒有夢境的覺?

Thursday, September 8, 2005

人與字

一個人的文字影響力和他的個性是成正比的。

你有沒有遇過那種:只是看到那個人的字,就彷彿對方正以不到30公分的距離站在你面前講話。
我遇到過,而且被嚇得冷汗直流。
那種從文字釋放出來的能量,打自頭頂貫穿到腳板下。是什麼樣的人能有這樣大的能量?透過簡短的文字把他的氣勢一展無遺。

後來我開始回想我過去曾正經地、胡亂地、隨性地、認真地寫下的一字一句。不知道我有沒有曾經這樣撼動過任何一個人,或一顆心?筆者不一定內心含有巨大的能量,但文字卻散發出筆者的氣勢。沒有心理防備的人,就這樣,眼見心傷了。


這樣隔空抓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Wednesday, September 7, 2005

我竟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始

太久太久沒有寫字,竟然不知道怎麼開始了。

最愚蠢又直接的方式就是把現在這種無知與害怕用最白話的文字紀錄下來。

有時候會不小心想到感觸很深的句子,但那通常已經累死在床上,或者紛紛擾擾的街道和別人一起趕路。沒有辦法紀錄下來。等到團團轉忙碌之後坐下來,腦袋已經空空如也了...

對於不能再寫字一直感到很惶恐,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是一具空殼、一袋腐爛的臭皮囊;雖然我也明白這是我自找的,我放任生活拖磨靈魂,不站出來抵抗。

尤其發現,鮮網上面的我的過去的文字已經全部被吃掉...那個在美國的我已經部分死去、消逝、蒸發,不會再回來了。乾‧乾‧淨‧淨,一‧字‧不‧剩‧


我承認,我真的很怕自己一無是處。

The L Word


朋友介紹很久了,也一直沒去看。

一直到最近,對方終於有空來台北把燒好的片子親自交到我手上,才終於欣賞了這部影集。

片中有很多故事線,連串的技巧好到沒話說。當然,除了一些不怎麼拉又有異性戀暴力摻雜在裡面的段落讓人很吐血,基本上,它真的很讓人期待。


我試著去同理裡面每一個角色,她們每一個是那麼的鮮明且吸引人。不禁想著,如果我是她,生活會變怎樣?如果是她呢?那她又如何?當然,她們看起來的自在呼吸或許也是因為她們住在Hollywood West而不是台灣台北。(我一直納悶,到底什麼時候大家才能正常一點?有啥好大驚小怪?像影集裡面演的那樣多好,每個人都傑出的不得了!沒有人因為什麼而被綁住了手腳!)不過,還是得很俗辣的說:那只不過是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