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27, 2009

要如何說再見才會真的再見?

這是一句註解,也是另一回章節的起始篇。當我再度回到海邊,雖然氣候很台北,一切又回到過去二十五天的輪迴。其中有什麼微妙的改變,我參不透;詩籤之解在濕冷的北極圈。「要如何說再見才會真的再見」,這句話也是一體兩面。我們對於某些都想真的說再見,對於某些又真的很想再見。

對不起,如果我太直接;對不起,我那些冷淡或熱情的表現。有時候真的覺得怎麼表情都不對,這些那些都會傷害了誰,或者摧毀了部分感覺。妳說的很對,努力忠於原味。狐狸獻計最終也是被制約。

徹夜不讓沙人帶著沙袋歸,伏特加強烈又溫和的讓我真實感覺卻不會將脖子撕裂。翻腸攪胃把理性感性全拿出來整齊排列,得到了一種短暫的慰藉,「因緣俱足」一說稍稍饒過無窮的瘋狂狩獵;可是到最後仍然不爭氣地把底牌翻洩,究竟無解。

我想,對於說再見的得要把心一橫從此煙消雲散,把柔軟湮滅;對於想再見的得更仔細端詳臉部曲線,讓堅強蔓延。一端消逝模糊的焦點,或許可以漸漸累積成另一端瞳孔放大片。非常有可能這是進化論的原始公式,如此一來人類才會一步步不斷向前。

手臂上的毛孔竟然散出才記得的氣味。
三秒後竟自動銷毀。

正解:那是潛意識在作祟;再見也是其管轄範圍。

Sunday, April 26, 2009

再會

就這樣,讓我安靜的流淚,讓我無聲的凝視,這一切,如夢似幻。妳可以入睡,妳可以休息,我全然醒著,真切的感受這個夢境。就這樣相視而笑,就這樣呼吸著同樣的氣味,就這樣讓所有的感官都打開,細細體會。

嘴角邊的漩渦不變,把我捲進翻雲覆雨天;熨燙人心的聲線潤進耳裡,讓我失眠。手指記憶起伏的曲線,額頭眉間到脖頸鎖骨線,凝脂的白晰滲入皮膚血液,知覺到位。凌晨三點後的意欲和天色一樣緩緩明顯,光線穿進窗隙卻爬不進眼簾。亂了調的心跳脈搏掙扎折磨了下半夜終於撤退,陷入昏迷,聽覺卻格外敏銳,把全世界的聲響都吸上高樓露台邊。車輛引擎、消防警笛、上下電梯、盥洗水流、冷氣壓縮機、開門出門、離開鎖門、公園狗吠、活動麥克風、人群歡呼,整個城市甦醒。

可不可以把所有紛擾都關在護城河以外?請來巫婆施一道沒有解藥的咒語讓城堡凝結。僅留下賴以維生的恬淡花香,以及用來抵禦餘生孤獨的炙熱溫度...那便足夠助燃灰燼裡的餘炭,持續焰紅。於是,海邊下起雨、打起雷、閃了電,北極熊走到亞熱帶撿拾貝殼回家作紀念。


這場太過於真實的虛幻,拒絕醒來。今天的高雄,很台北。

Saturday, April 25, 2009

一體兩面(又名:一文二解)

反覆詰問:「為何妳能保持如此冷靜?」答:「請給我時間。不然怎麼辦?」

衝動和情緒不是沒有暗潮洶湧,我們對成熟理性的期望標準想得太過周延,所以要等赤道下雪天,方能將冰山消融露出赤裸原念。凡事一體兩面,框架中的抑揚頓挫也許代表百分之十五、也許早就破表看不見。我冷靜敲下事實也敲碎了妳的眼淚;就像妳酒後動搖意志也動搖了我的世界。會不會因此漸漸無言以對?當我戴著耳機聽妳放著挑選給現下心情的音樂。

為此已無法舉杯,空氣中有一種過敏原。不去碰觸那一道看不見的疆界,才能維持肉眼無法辨識的海平面弧線。除非我說的點完全正確,除非再見對妳來說是一個絕對;否則面對的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灰階,不卑不亢,無喜無悲。

Monday, April 20, 2009

Fearless

For a long time, first time feeling the pouring rain steadily down to the harbor city. Lightning and thundering striking into the small loft i sheltered in, im fearless tonight.

Its the melody you shared thru the digits, its the tone you whispered into my ears, its the phrase you chose to melt my will, its the night too deep to let you go.

I saw you lay eyes on me, as i did to you. Nights by nights, emotions inflate like a hot air balloon flying up to the galaxy. Imagination grows with every heart beat, every breath, am i just a dreamer?

Crossed fingers wishing upon a wishing star, be brave, i said. Guard this predestination like you never have before. Then i shall exchange vows of faith in you, behold the curtain rising, new chapter of herstory.

Friday, April 17, 2009

請讓我忘記憂傷

一份親切,如此溫柔,就像那清晨灰濛濛的大海,不冷。胡鬧的出了個包,卻被融化;吃飯穿衣,也感覺安全。一週假期的陰雨大過於陽光,感激夜晚還有不眠的月光,包覆了殘破的靈魂。花枝丸說我是個內在豐盛的人,所以才有戲劇的人生,因為上天知道我會承受得起。

突然想起成英姝寫的:「寂靜中我顫抖著聆聽,我心中溫柔的震動是什麼,我還有自信可以守護誰?」。回來後沒有停過,幾乎沒時間感覺;等到打開了知覺,才發現竟然如此無家可歸。該用哪一張面具來面對這世界?父母、兒童、成人?我沒有物慾,也沒有食慾,只想清醒著看著生命究竟會領我走向哪裡。藍色加橘色,所以連睡慾都沒了。我寫不出太多感觸,已經紊亂成一堆亂麻,只聽得見潛意識無聲的吶喊。


耳邊揮不去reality,盤據在心頭。思緒緩慢如蝸牛,可我必須書寫,即便徐緩,不然無法安撫鼓譟如電音噪雜的心律,會爆炸。全世界都在沙人的麾下,因此安靜的、空白的,等待睡意來襲。該死的靈敏聽覺,卻把微風穿進窗隙都聽成嘶吼,成了精神奕奕的空軀殼,無眠。深夜、凌晨、破曉、天光、日正當中。

Saturday, April 11, 2009

現在

當一個女人把眼淚哭乾了之後,眼睛就再也無法分泌出淚液了。無法表達哀傷,也無法喜極而泣。把心裝在小冰桶裡,每四個小時補充人工的淚液,好讓自己不致盲目,也不再容易動情。

幻化成一個南國的野孩子,頂著六彩的短髮在陽光下炫耀著,短褲背心夾腳拖,斜背流蘇布袋三串鑰匙叮噹響,乘著摩托車在寬闊的新柏油路上東奔西跑。在海邊築一個彩虹的堡壘,躲在裡面對著電腦螢幕想像一份親切。我承襲著那一份偏執,不到百分百絕不入睡。


何苦呢?耗蝕了身心,得到了一點安慰,好讓自己有面對明天的勇氣。天微光,海風涼,日安,我的夢。

Tuesday, April 7, 2009

Familiar Stranger

Finally recall where the deja vu comes from before the smoke fades, a lazy comfy tone truly ironed my soul like you. Life is a reincarnation, i escape to the beginning. And there you go again.

A rhythm raises and heart beats, blueprint spreads in front of me... once again. Future is unknown but the taste is fond. Like candy flavor i never know but always expect. Here is the melody airing for specific moment, whatever, however, i dont care.

Let the imagination run to the edge, lets keep the remembrance in secret. Hello, stranger. I think i knew you before...

Monday, April 6, 2009

最後一次警告

大帥小姐,我最後一次鄭重的聲明,請妳不要再自以為是的來打擾我和我的朋友。

妳來消費我的文章看不懂就算了,妳自以為是的下註解是怎麼回事?在我朋友的網誌三番兩次留言叨擾,自以為幽默但其實是種文字強暴與精神折磨。我們有很熟嗎?我們生活有交集嗎?妳把我同情的、鄙視的、喜歡的、厭惡的全都亂了調,妳根本就看不懂啊!還稱人家什麼小寶貝,我都沒這樣喊過她妳竟莫名冠頭銜,我看不懂妳資格立場在哪。喔?說說「不知者不罪」就可以消業障是不?!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世界早就天下和平!

妳和別人說妳不懂我為何要這麼激烈的絕對。很簡單,因為我講了無數次都徒勞,妳根本還是不明白癥結所在。我真的很無力也很無奈,我不想再搬動部落格了,老娘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只為了妳一個這樣令人不舒服的存在而遷徙。

請停止妳的「自以為是」,請妳就當一般觀眾,安靜無聲透明。請做到這點,讓我對妳起碼還有一點點的尊重。謝謝。

Sunday, April 5, 2009

So long

此刻台北的天空一如以往的陰鬱,溫度偏涼。我的心卻很暖,暖到可以把外套借給妳穿。昨晚溫馨小home party很成功,妳們特製的影片讓我好感動。那空蕩的屋子充滿了笑聲,彷彿只是一場平常歡樂的小聚會,沒有感傷。一直到深夜二時許,最重要的妳們陪著我重新溫習一遍這十二年來的點點滴滴,原來,有這麼這麼這麼的多。我們都曾壓抑過、革命過,也都曾失心瘋;但這就是我們的亂青春,獨一無二絕無雷同。因為那樣的時代不會再重來,也不會再被複製。最後妳陪著我,在燭光中抽煙聽歌,讓眼淚安靜的滑落。我們一直講話,像是要把接下來這半年的話都補起來...

妳還是感覺我只是回去過過節,我今天提著行李坐上車也好像這樣感覺。謝謝妳們都來了,其實並沒有太想要大陣仗...我會更捨不得,就這樣抽煙聊天打屁的歡樂時光。妳們都還捱著餓呢,卻都忍著陪我直到車掌廣播票上的時刻。真的是說不完的謝謝。擁抱、拍照、再擁抱,互道一聲珍重再見,什麼都會更好。


車一上高速公路天就哭泣了,鄰座的手機唱起open小將的歌,讓我心頭一緊。

Saturday, April 4, 2009

空了

冰箱空了,這次它沒滿過一回;書架空了,層板用氣泡布包起來;衣櫥空了,鐵架拆回箱子裡;櫥櫃空了,就連水都沒壺裝;浴室空了,只剩下一支孤單的牙刷;鞋櫃空了,好像沒有人住在這裡;雙人床空了,昨晚流連的人哪兒去了?

慌亂起於自以為是,不能期待完美的奇蹟,事必躬親。回到我最初的開始,918918都在。來來來,用威士忌交談,讓我們把心裡話都說出來,眼淚流下來。妳說我的心好美,那是十年前的事,永遠在我心上,一輩子。你說你愛我,陪著我哭了,心疼和無力我都曉得,我們都要好好的。再趕到販賣歡樂的小包廂,遲到賠不是先喝三杯是一定要的,小朋友喝醉話變多了,拉著手不停嚷嚷重複的快樂。嘿,我懂得。

啤酒口味的可樂融化潮掉的奇形怪狀,用涼菸包裝天堂。經過了多久我真的感覺不到,怦怦怦怦只剩下身體機能在跑,所有血液都在燃燒。類呢喃的耳語擦過身邊,節拍和旋律輕柔地重擊每一處敏感。一直到我們都累了,才帶著微揚嘴角閉上魅惑雙眼。天上人間,一次次超越極限。白晝了。


突然把夜填滿了!

Friday, April 3, 2009

Sleepless

不知道為什麼又失眠了,半夜一點半才就寢三點鐘醒來後再也睡不著。然後開始想起好多事情還沒做,好些人還沒見;但時間卻無情地催促我啟程。該是怪餞別的海鮮太精神,還是無辜的狗兒舔了嘴?或者其實我只是又神經衰弱,進入了深夜覺知期?

昨晚夢見曾祖母而哭醒的記憶印象猶新,母親的解夢把十年前放下的擔子再度扛了起來。「家族」這兩個字好沈重,但眼下好像責無旁貸必須無聲擔起。做做同志活動有沒有比較輕鬆?其實好像也沒有,要不是有一群人願意守護支持著,大概早就抑鬱而終。那麼,都來吧!就像妳那天寫的「Bring it on!

寫到以上然後我呆坐了近十分鐘,親愛的妳在床上翻來覆去大概是作了惡夢,狗兒反而安靜了。是我敲鍵盤的聲音擾了妳嗎?也許應該不告夜奔,但這比打擾明天要上班的妳們更失禮。


頓時瞭解失去睡意的由來。時間太少,潛意識捨不得睡;但大半夜又能成就什麼呢?嘖,還是應該在家繼續打包的。那我又為什麼想出來呢?想跟妳們廝混吧... 即便是一起瀏覽看了好多次的328照片都覺得回味無窮,那晚的妳、那晚的她、那晚的擁抱、那晚的歡笑,全都凝結在螢幕上了。

Thursday, April 2, 2009

Palimpsest

Palimpsest /From A River Ain't Too Much To Love/ By Smog

Winter weather is not my soul
But the biding for spring...

Why’s everybody looking at me
Like there’s something fundamentally wrong
Like I’m a southern bird
That stayed north too long

Winter exposes the nest
Then I’m g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