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26, 2010

自私

我們還剩多少心力?還剩多少時間?誤以為自以為式的沈默和等待,換來是比距離更遙遠的misunderstanding。難道真只有剮下心來才能證明真假,推到面前時,妳敢睜開雙眼看清楚嗎?這一頭溫熱的是充滿感激的光,那一端冷調的是逃避的影,總在亦步亦趨之間,拉開了所謂的寂寞。如果不再讓衝動的隨口壞了文法,也許肌膚不會留下那麼多瘀痕,而燙刻在4x6的隨筆,會繼續它的旅程,飄洋過海的把手心熨燙在浦西冷冽的臉頰。

Tuesday, May 11, 2010

此類別中沒有線上聯絡人

左肩頭莫名的疼痛,或許來自左胸膛的酸蝕;昏黃的光線照亮左側不在的溫度,別過右臉讓蠟淚滑下。子時分秒的掙扎,說來也是耽溺,傘遮面卻遮不了黏膩的腳步,躲進人造的溫馨,唯有詩篇的營造令人心湖如鏡,才會感到遠離塵囂的孤獨。當上百人都為了清醒而闔眼,薄如葉脈的眠也就無謂了。免疫系統失調長成豔紅的手刀,轉移到頸背進駐,體會皮囊的油膩與可笑,不爭氣的意志在許許多多留言中自曝著沒有比較厲害的情操。等著,誰都在等著,此類別中沒有線上聯絡人。

Monday, May 10, 2010

關上車門,巷口的高跟鞋聲

不停地感覺到汗水滴落,是高雄的生命;不停地聽到雨水滴落,是台北的心情。小提琴悠揚的Au Revoir Taipei流洩在紅酒杯裡,寫滿一張明信片大小的thank you note。找到計程車上聽見的兩首歌,把歌名投遞到上海灘,卻怎麼也下載不下來。踝上鍊著身份,腕上圈著祝福,耳邊聽見雷光夏寫了一首適合子夜低垂聽的詞曲:

她微笑關了窗 城市燈熄滅
她開始的旅行 奇幻又美麗
在夜的鳳尾蝶 渴望那氣味
預知的情節 她說你別跟隨

這瞬間被建立的城市 是誰夢中片刻的意志
形狀如此真實 回憶如此虛偽
你摧毀她經歷的世界
或探索她已展開的邊界
清晨甦醒之後
她已有了改變


突然懂了所謂的變化,我們都在吵雜的城市裡學會長大,所以那就這樣吧,反正比起浩瀚宇宙人生並不會太偉大。那張家庭作業還留在公事包裡面掙扎,在高鐵上睡僵的脖子撐著腦袋沒有想法,一天又一天,我數著還有幾分力氣面對。背景音效是車水馬龍與人聲鼎沸,低沈呢喃的嗓音催著我入眠…晚安,台北又一頁。

Sunday, May 2, 2010

Piece. Peace.

電話接通的時候心臟跳到嘴裡了,看到迎門的燦爛笑容整個人融化了。8個小時平凡卻再真實不過的生活,我看到的是很遠很遠的未來。一切問號都有了解答,縱使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驗證,卻能讓人領會細水長流比轟轟烈烈來的精緻。這回開關不會壞掉,我承諾一紙終身保固卡。

宿醉後仍在睡前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玩弄將熄蠟燭玩了很久,試圖摳起半軟的蠟油堆好,希望火苗能燃盡最後一滴。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太熱烈,喜歡玩火看火就好像魯莽的原始人。小時候堆起營火繞著圈跳舞,燒到餘燼坐在邊上唱歌;跟著習俗拜拜熱中最後一道手續,厚厚一疊金紙燃起半個人高的盛焰,一張也不會浪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個性,燒光燒光,在狂熱的過程享受光明和消失,像是一種壯烈。

打開冰箱的時候發現一種模擬機制,當無法進入妳的世界就自行複製一個,行為習慣、生活用品、穿著打扮,帶來潛意識裡想望的安全感與歸屬感。回到4/23的原水理論,水火理應不容,我卻並存著這種極端。Its a miracle that I am in one piece instead of tearing apart.

總之我在那道城牆看見了一扇窗,窗裡偶然會透出溫暖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