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24, 2006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斷背山


那是一個純淨天然樸實真誠的心靈聖地。Love is a force of natural.

當我們上了山,就變成自然人(Natural Man)了。那裡有對愛情的歸屬,人性的善良,在星空下,在雪地裡。可是下了山之後,面對現實的壓迫,有太多的內心的呼喊必須去壓抑、去妥協。尤其當最自然的部分是為衛道人士恐懼的時候,我們往往就選擇了閉上嘴巴。

約了家族一票五十人浩浩蕩蕩地到戲院看戲,大家出來最關切的是:究竟傑克是真的意外身亡、還是慘遭毒手?然後艾尼斯之後又如何了呢?


為什麼要知道?現實中大家不也活在以為別人不知道、或者疑神疑鬼地懷疑身邊的人都發現了?都是自己在臆測,那就讓傑克的死和艾尼斯日後的生活成為咱們下山後的遺憾吧。不自己站出來替自己說話,只好三不五時上山去冥想,給自己喘口氣;然後再心不甘情不願地悶頭下山。更甚者,遙遙望著斷背山,把心中的秘密埋在覆雪的帳棚裡,誓言一輩子都不再踏上旅程。

Tuesday, January 10, 2006

凌晨三點

終於又病倒了。

2005年的聖誕夜咳嗽咳到跨年,咳到都要過農曆年了。本來想要撐個一百天,看看是不是百日咳(哈)。但是昨晚已經是咳到一個極致顛峰,連乾噁都出現了。不過已經是半夜三點,胃裡面已經沒有東西嘔得出來...(來不及減肥,已經被腸子吸收了。)睡睡醒醒,然後睜眼天亮。

每到晚上上床睡覺,喉嚨就奇癢難耐。仰睡、側睡、俯睡,沒一樣逃得過。老是乾咳也咳不出個什麼來,頂多用多點力把喉嚨咳破血似的有點血腥味的痰之類的感覺才好一點。大概能維持個30秒吧...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除了自救沒有人可憐你。於是乎又請假了一天,補點眠,晚點去讓醫生瞧瞧是不是有鳥的羽毛在我喉嚨裡搔呀搔的(禽流感好像不是只有咳嗽吼?)。也正好,去一趟車站跟人家排隊搶除夕回鄉車票。


每天早上禮佛的時候,我總會想著菩薩是不是教我不要講話,要「禁語」。可我總是沒意志力,撐不到十分鐘就破功。用紙筆溝通實在很慢...(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沒耐心了?)還是這年頭大家都越來越陌生了?非得一直溝通不可?不把話講明講破講清,就要生誤解、生厭惡、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