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29, 2009

Takes time

我想我需要拔罐比去SPA急迫,明天吧;今天要倒垃圾還要換鞋。我本來就宅,只是有機會玩起來就瘋癲;不過現在的台北跟我離開前的已經不同,人事已非,我也不是妳們以為的我。

一樣還是兩個生活,不需要解釋什麼,拿走妳的時間,我也沒有錯誤以為什麼。也許太誠實直接給人一種未斷奶印象,看不見的是短時間獨立做完很多事情之後留下來的瘀青和傷口,自己咬牙含淚推散累積下來的惡瘤。那也沒什麼。


Take your time, take my time. 拿走誰的時間慢慢來,反正剩下的還是要時間來成就或回答對錯。

Thursday, July 23, 2009

開始了

把那方白色歸位後,終身追求的感覺終於再度呈現了。原本暫留在屏幕的身影從還是可能的狀態就存在,到今天從米色大包包裡拿出鎖匙而完整。那三個月的停留,和重返人間的第一步,心裡有無限的感動與感謝。不著痕跡的信任、陪伴、給予和溫柔,都在這鵝黃的燈光下輕輕包覆著慌張紊亂的心,昂首闊步在車水馬龍中前進。

抽屜裡有逗留的意願,如同上手扶梯後回眸揮手的眷戀。極好聽的聲線繚繞,穿越鼓膜貼近心臟,撫平每絲毛毛躁躁的分岔。我依存著左邊的溫度和淡雅的芬芳,吹動藍簾的蕩漾。公主也進駐了瑣碎,形成一種小生活的格局;精緻可愛得像個娃娃屋。就算目前只能從背後環繞著,也無時無刻瞇著眼笑。


埋下希望的未來種子,用長流的細水灌溉,用海邊的陽光照耀;這裡是山腳下的岩縫,會開出爛漫的煙花。獨一無二的奇蹟,已經出現在身旁。

Sunday, July 12, 2009

壓縮

命運真的很詭譎。

現在一整個快要升天的感覺,全身無一處舒坦...完全被壓縮到一個極致,三天完成一間房,兩天完成企畫案,一天之內找到棲身之所?總是要這樣激出爆發力才算轟轟烈烈。其實已經感覺不太到右腳和左肩的酸楚,一整晚抽掉半包煙。

才收完工作室的零散就已經滿滿一大袋,三個月的試用期也能累積一缸子瑣碎。一個人活著怎麼可以有這麼多累贅?像交代遺言似的洋洋灑灑寫了一整頁,每回交接都得寫下一本聖經。才知道原來一顆腦袋、兩隻手、兩隻腳可以成就這麼多零零總總大大小小的細世界;而維繫生活必需的竟是數不完的線材。今天的獎勵是一頂六彩刺繡的棒球帽。


凌晨三點,關掉電源,闔起筆電,帶著我的公主前往下一階段的旅程。

Wednesday, July 8, 2009

回籠

坐在計程車裡面,看這個曾經讓我厭惡憎怨的城市,我開始細數它的罪惡...陰濕險惡、蜚短流長、爾虞我詐、人情冷暖,種種耗蝕我靈肉的蛆蟲...以及那些即便遠離到國境之南也不放過我的惆悵。這樣的地方,我還要涉足並且定居嗎?我準備好了嗎?(雖然知道這世界上沒有所謂「準備好」這件事的。)三個月前,我流著淚揪著心割捨的感動美好,現在成了一場世紀騙局。定義為欺騙所有人的情感以獲得自我內心的肯定與存在感,what a bitch! 在這裡我confess,我是自私無比的。那些什麼忠孝節義、什麼肝膽相照,都是幌子狗屁!我離開因為膽怯因為懦弱因為只想逃避,我累了我受夠了我厭倦了那一灘deep shit,我搞砸的一切。

整整90天過去,2160個小時放逐自己到海邊風乾因眼淚浮腫的雙眼,在太陽底下曝曬因紛擾紅塵生苔的腦袋。該有交代的總算也是交代了什麼,擔不起的扁擔也無法勉強,小Q每天重量訓練依然只是小肩膀,Im not a man. 揀好一塊問路石從25樓擲出去,砸毀自己的包袱爛攤子。妳說的很好,重生。我以為從零開始是四月的事情,原來只是按下pause鍵。那麼就別resume了,換張碟換個身份換成上昇。


電話等著呢,未到最後一刻仍無法得知舉棋不定的眾神想要我怎樣。Hey,扒糞的人當心了。也許就要把小貓寄養家中,帶著雙刀出門了我。

Sunday, July 5, 2009

This is

July 5, 2009

This Is- by Lizz Wright

每一回的re-statement都讓我覺得更靠近那份真誠。「心很近,人很遠」是列車啟程前的high-light重點,那麼是晚的「台北太近,高雄太遠」呢?這兩句可是不一樣的outcome。帶著妳的矛盾回到我的然後不知道明天怎樣,一人一半的紅酒隨同不知道幾根煙進入身體吸收吐納;舉杯邀明月看電視。半夜一點五十許尚未打起的臨睡呵欠,也就赦免了上午八點二十分的招呼罷。「這次回去後會有什麼改變?」

落車前身後緊緊的懷抱解讀是不捨;驅車停妥一路奔跑到人海中搜尋灰衣牛仔褲,看見驚異的臉我微笑。進閘門前拉過的身子釋意為保重;還是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我就先到樓下點上一根煙,採取我想做的行為。沿著高速公路心裡想著其實真的很庸人自擾,那飛醋跟吻痕一樣無聊。兩枚已經嚴重損耗的靈魂在那邊妳為我好我為妳好根本就太可笑,雙凹槽本來就只需要填補溫暖和歡笑,不然以為還有什麼美好?自己都稱不上好。


妳闡述的是樂章休止符還是文章的破折號?還是讀者不同於是產生迥然的再版調?That is itMJconcertThis isLW的曲目,這下說的通透清楚了,酒精也虹吸上了混沌的腦。昏了我想,因為太想所以負載不了的就昏迷唄,我想。

Saturday, July 4, 2009

晚睡早起

我相信肉體的心臟和精神的心靈同在第三肋骨之處。當大腦接收的信息如鋼絲前端折成月牙彎勾住某一把肌束隱約規律地抽動著,會痛。伴隨而來的是清醒,骨碌起身,把威士忌的後勁吐進黑簿子裡。

總在覷黑中記憶一個身影,像是守護著一個安穩的夢境。把溫熱的手掌貼在輾轉反側發涼的胸口,急促的呼吸會平靜。接著一個翻身,手環抱了我,感動的差點落淚。這一切沒有第二人證,以上不成立。

妳在港邊的時間很稀有所以珍惜,我躺著也不會再睡去。難得清晨沒有刺眼陽光決定散步走走,一個人在還沒完全醒來的碼頭整理思緒。行到底,一根煙,折返。天大地大,遁入高樓謐巷,隱身。

Friday, July 3, 2009

點算

問號凝結在雨後的冷氣房,兩朵煙圈各自消散。定位點在不同象線失去交點,最初的煙花只餘下燒焦的引線。無能為力的放任成了強項,也許無為而治永遠只是烏托邦;過份理想主義者的永恆夢想,是個五彩泡沫。把最富有的贈與給妳,也只能這樣;到此,這裡仍形不成一座可靠的肩膀。但願月光能除去妳的荒蕪,灌溉妳溫室裡最嬌豔的那朵薔薇,抽出新芽,在往後某個綺麗的夜晚吐露芬芳。

一個十年,不會太長。相信千百年的輪迴早已預演過好幾番這樣的橋段,交會、糾纏、撕裂。又或者是誰多想了什麼,漸漸讓彼此輕蔑地燃起香煙的那一瞬間。無可取代的笑靨,三個三十天,落在妳頸後的雙唇,以及,凝視妳眸畔的雙眼。